和何永成老師通過電話,確定畢業不能。無法畢業,那也只得來準備做些入伍前的準備了。可是通完電話後,我卻發現,這樣的結果是我想要的,至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。即說心情上確是有些小小的哀傷,但並非為了不能畢業這件事,而是為了這個我待了五年的社團,和那些照顧我和支持我的學長姐學弟妹們。
在管樂社前後待了五年(將來還會再回來待個一年吧…),雖然不比一夫十五個年頭的青春都耗在這裡,但這份感情,每一個在待這裡成長,直到畢業的人應該都是相同的。而我,從一個小號吹得破破爛爛完全不行的學生,成長到如今一個稍有合奏概念,且還勉強能吹完一首協奏曲的小號手。當然,我還對自己有更高的期盼(卻總是自己在否定自己)。在期末演出當天下午的綵排,心裡甚至有一個詭譎的想法跑出來。
「音樂是不是離我愈來愈遙遠了?」
這不是個好的命題,我得這樣說。但在那個當下,我全然地發覺我曾經擁有的,一種對於音樂、詮釋、解構的直覺能力完全消失了。我知道我還是有那份能力,只要我願意向宇宙伸手,而這也讓我明白,我的心早已失去平靜。
於是,我只剩下半生不熟的技巧,和修緯那把Bach 37G提供給我的音色,就這麼硬生生的把一首有點難度的曲子演完。之後看當天錄影的DVD,有稍稍寬心了些。不過,我知道錄影和現場是兩回事。當天演出完後,有一位陸軍樂隊的小號手跟我說我吹得很好…我還真的不怎麼相信。再怎麼說,在台上犁田就是不應該的。而我自認對這首曲子的詮釋也沒有很認真的準備。
總結:我的抗壓性果然不夠啊…看看當一年兵會不會變得比較有抗壓性一點。
沒心情
我似乎還不太能寫些什麼東西出來,一來我現在的精神狀況非常差,二來我還沒有完全地從一年前的回憶之中走出來(即使我發現我對待某些事物的態度慢慢改變了),三則我有我自己的經濟問題要解決,而最後一個重點則是:我似乎不太能掌握我目前的真正現況。這是最大的問題,而且我知道我唸研究所的目的在此:我必須掌握能夠理解自我和他人的知識智慧。
目前,我還是一位大學歷史系的延修生,畢業與否尚未確定。幾天前才和自己學校的樂團演完一首協奏曲,而且我自己的滿意度只有四成。並且同時在一間稍有規模的連鎖書店擔任工讀生。而順利的話,八月後我將回復到自己最原始的身分,一個自然人。九月起我若不是研究生,就是軍人了,我很希望在即將到來的八月份中,我能夠找到自己的真實定位,重新解讀我和這一些事物的關係,以及和宇宙的真正交集。
當然,還有「我希望自己是怎麼樣一個人」這類的問題。
起碼我得試著讓自己寫的東西不再過份嚴肅 XD
別讓自己被字眼綁住了 哈
目前,我還是一位大學歷史系的延修生,畢業與否尚未確定。幾天前才和自己學校的樂團演完一首協奏曲,而且我自己的滿意度只有四成。並且同時在一間稍有規模的連鎖書店擔任工讀生。而順利的話,八月後我將回復到自己最原始的身分,一個自然人。九月起我若不是研究生,就是軍人了,我很希望在即將到來的八月份中,我能夠找到自己的真實定位,重新解讀我和這一些事物的關係,以及和宇宙的真正交集。
當然,還有「我希望自己是怎麼樣一個人」這類的問題。
起碼我得試著讓自己寫的東西不再過份嚴肅 XD
別讓自己被字眼綁住了 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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