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出發

最後一學期的戰鬥開始了……
這學期應該就只上杜維運老師《史學方法論》一書了。

這學期該完成哪些目標呢?
比最後一次的全國音樂比賽
校友團音樂會
期末音樂會
修完史方
修過掃地
考研究所
重練呼吸和聲音的重新調整
重新熟悉LINUX的指令、操作、架構etc.作為LPIC證照的預備
練習php
把在歷史系歷年的筆記整理出來with Scribus
做一份給自己的關於小號吹奏的備忘
給自己幾首有趣的曲子練練,順便開場畢業音樂會
弄個自己的電子譜資料庫
弄本交響樂團片段來玩玩(你還是先把視奏和耳朵練好吧XD)
提升自己的正向性和積極性
寫完目前該寫的東西(這是機密XD)

先這樣吧 想到再加XD

年後的吹喇叭連續技

  年後比預料的在台南多待了兩天,初六才回來台北。在一個最近的網咖要坐五分鐘的公車(50分鐘一班)或是走路半小時,而且沒有第四台的地方過了一個星期沒有喇叭可以吹的日子。生活很清閒,除了除夕和初一拜拜比較忙以外,都是早上起來就開始K英文,而且也有很多靜坐的時間。但少了樂器可以練,就總覺得生活少掉什麼東西。

 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填補這段日子的空白,和過年前對吹樂器的懶散。回來的隔天,二月一日開始,小紅的大有國中教學銅管五重奏練習就接著來了。老實說,這是我第一次吹有給薪的五重奏,而且後來實領的薪資比原本說定的要多一些,真的是很開心呢。

  四號演出一結束,又奇妙的感冒了。五號在氣喘開始發作的臨界點前去繳了學分費。傍晚柏鑫兄傳了些空軍樂隊去布萊梅軍樂節時錄的影片過來。那麼乾淨又不費力的聲音,對現在的我而言,真的很接近魔術。說到底,音樂的本身就是魔法了,哈。

  六號原本預定要跟淡江的車下西螺的,無奈當天氣喘發作,哪兒都去不了。就在家裡灌個暗黑回鍋一下,也很久沒這樣子玩遊戲了說。

  七號星期六下午感覺有好些了,就直接出門到附近的台汽客運站搭車。本來以為會在去年的那個場地,晃了晃發現沒有人,走到疑似目標的地方,沒聽到樂器聲,還是折回中華電信的電話亭去打電話求救(記得去年也是同一個電話亭)。結果就真的是在疑似目標的地方練習,有時侯果然直覺是很重要的。

  在西螺待了四天,這個小鎮也變了不少。原本的松青超市變成一家賣五金雜貨的商場,離福興宮最近的全家居然收起來了,很多以前有印象的店家突然都消失了。福興宮好像也有點變了,不過不是很明顯就是,應該是和營運方向有關係吧,而且還開始販售木刻的符牌(有沒有開光不知道)和吉祥物。也許是同時還有感冒的關係吧,某些被我遺忘很久的感覺突然又打開了,突然有很多似曾相似的印象湧了進來,不論是人、事、抑或物。而且神奇地整個寒訓期間被警察拜訪了三次……真的很神奇。在這裡特別感謝大耘家的祖傳配方枇杷膏,真的是很強效。
  
  十一號,寒訓結束的車上,梁維軒下車前問我有沒有空去吹和平高中校友團,有空是有空,不過練習一次+綵排一次就上台,還真的是有點趕,曲目說輕鬆也不輕鬆,而且是在市政府的親子劇場演出。遇到好多人…永春畢業現在唸花師音教的法國號學弟、市教大圓圓臉的打擊(請原諒我說話這麼直)、一星期前才碰過的熊。真是走到哪都會碰到認識的,平常還是少做壞事,世界是很小的XD。這一趟收穫也不小,在音樂和聲音、想法上或多或少有了些啟發吧。

  十四號下午,淡江校友團,因為吃飯的關係晚出門了。快三點了才到,看到很多認識和不認識的人,不過淡江的校友們都是強者……

  十五號晚上團練,結論是我們現在的銅管聲音還是有很多加強的空間,像是旋律和對位旋律之間的平衡,單一分部內的平衡……很多

  至少現在告一個段落了 囧

心之所向

又是新的一年了。

這三年對我來說,迷惑遠多於確定。從自我否定裡走出來也不是那麼簡單。在確立所謂的「自我」(ego)和人生上,我知道我想的遠不如我所做的。做得太多,想得太少。人家說做事要有個目標,孔夫子亦曰:「學而不思則罔,思而不學則殆」,從這個標準來看,這三年間的我實如死水一潭,了無生機,如今回首憶往,這箴言倒是千真萬確。

從大三開始,用無法預期的步伐走上新時代、道學,如今也該有個明確的開始。我不需要用什麼「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……」一類的話來自我嘲解。我確實沒有受到那樣的苦難,苦難於我十倍百倍者,所在多有。所學到的,只是慢慢學習到何謂「生活」。

曾經,大概十年前吧,生活兩個字對我來說,沒有意義。那時對我有意義的只有音樂和學習。直到現在我才開始瞭解什麼是生活,往昔廿五載的日子也不能說是白活了,那是為了走上現在的心境的必經之路,雖然活得不真切,但也只是今昔心境大為不同矣。

人生無常,不變的是仍然吹得一嘴破喇叭XD

從前有些朋友找我一起合作做同人或原創小說的創作,在人物環境設定確立後,開始著手做真正的寫作,然而,在三年間的努力中,我知道我自己失敗了,或者也不能說是失敗,我心裡知道,那是因為我沒有真正能夠看清自己的生活。身為一個將虛擬世界透過文字表述的寫作者(writer),連自己的生活的真實樣貌都無法寫出來,更遑論去架構一個非真實世界中的互動了。寫作的過程中我無數次地刪潤,希望能真實地把我心中所現的表達出來,並準確地將這個印象傳達給讀者。無奈在如上所述的根基不立之下,我知道我還沒辦法做到最好,至少那個時侯還不行。而準確地把印象給予讀者卻會造成讀者的不自由。總而言之,太過拘謹了,畢竟文學創作不是歷史著作,那時我還沒辦法擺脫自己加在自己身上的這個束縛。

於是在和前女友分手後,我自己將總數約十萬字的工作成果透過Delete鍵處理掉。

最近把以前的備份資料重新整理出來,大概還有1萬字左右吧,是否繼續寫下去,我沒有把握。我真的想把它寫出來嗎?這個問題不斷地在心裡浮現。不寫完的話,我是否覺得有所遺憾?

我不知道。

就靜待時機吧,該寫完的時侯就會寫完了,只是仍然對另一位創作者感到抱歉。

一個蘊釀超過十年的妄想,何時會成為既滑澀又甘醇的美酒?